第十二章猛龙入海显神通 华茅村东方有一座华丽庄院,它原木是华家别院,如今已经张灯结彩,布置得美仑美奂及喜气洋洋。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一年一度的中秋节终于来了,全华茅村村民比往年更兴奋了,因为,今天正是他们的‘名誉村长’华全要嫁孙女呀! 家家户户皆打扫,粉刷得焕然一新! 家家户户皆张灯结彩。 家家户户亦在门窗贴着大喜红字! 家家户户一大早便换上新衫,扶老携幼的坐在大门口,准备观礼。 左邻右舍开始串门子啦! 话题完全围绕在这件喜事,尤其是同时迎娶三位娇妻的袁冬冬更是被他们形容成貌若潘安及勇若天神。 袁冬冬用过早膳之后,便被喜娘服侍换上吉服及听她指导拜堂细节,听得他又乐又紧张不己! 董秋莲和水当当各自换上合身宫装新衫,配合另外六名云梦谷少女在别庄中招待前来道贺的人。 华全及水庭轩在厅中坐镇接客,二老中气十足的呵呵笑声更令庄中添增不少的喜气及欢愉气氛。 不过,巳时刚到,华德和一名中年叫化步入大厅之后,二老的呵呵笑声立即消失,厅中也立即安静下来。 袁冬冬心知有异,不过,喜娘正在不厌其烦的解说着,他不愿意失态,便耐着性子继续配合她。 倏见华德入内道:“林嫂,差不多了吧?” “姑爷聪明过人,可以啦!” “辛苦你啦!你下去歇会儿吧!” 喜娘立即应是退去。 “冬儿,据丐帮飞鸽传书来报,燕云十八凶护着五部大马车疾驰而来,大约再过一个时辰,便可以抵达此地!” “燕云十八凶?” “燕云十八凶乃是十八位武功高强,心狠手辣之角色,他们出道至今不逾十年,却至少毁了近千名武林好手哩!” “他们欲来滋事?” “不错!” “是血龙会吩咐他们来的吗?” “尚未证实,因为,他们一向独立,据齐谷主表示这十八人对敌之际一向是十八人联手,即使对手只有一人,亦不例外!” “这十八人之合击威力甚钜,这正是他们屹立不败之主因,他们若指名向你挑战,你下手之时!多加小心!” “是!” “仁心丐诸长老已经决定先率人去拦住对方,现场又有如此多的各派高手,燕云十八凶未必敢作怪,你别太担心!” “是!” “你歇会儿,我再去瞧瞧!” “是,谢谢爹!” 华德一走,袁冬冬便立即调息。 ※※※※※※ 巳午之交,仁心丐诸远先行返厅,立听他沉声道:“申弼代表血龙会前来道贺,盏茶时间后,即可抵达此地!” 众人立即神色凝重! 仁心丐续道:“燕云十八凶已经正式加入血龙会,他们今日与申弼前来此地,绝无好意,请大家留意!” 华全沉声道:“迎亲吉辰将至,此事稍后再议吧!” 管家华隆德一杨右臂,五顶华轿已依序排在厅口。 喜娘立即入房请出袁冬冬。 袁冬冬朝厅中诸人行过礼,便与喜娘各坐上一轿,另外三顶华轿,便在乐声及鞭炮声中,浩浩荡荡跟去。 袁冬冬由轿中向外一瞧,便瞧见每个街角处皆有二至三名叫化挺立着,他不由感激丐帮的见义勇为。 没多久,袁冬冬便跟着喜娘下轿及步入华家。 他依礼步人厅中向华德夫妇及齐慕华行礼,便准备入房新娘子。 他一步入符仙房中,便瞧见她凤冠霞帔,一身喜服,红纱遮面的坐在榻前,他便跟着喜娘上前以红丝牵起她。 立听她传音道:“冬冬,免惊!趁此机会修理对方及让各派高手瞧瞧你的武功有多高,不过,尽量少见红,就废了他们的武功吧!” 袁冬冬原本也不打算杀人触霉头,他立即轻轻颔首。 他又入房接出华慧及竺叶青之后,便送她们上轿。 没多久,五顶华轿又浩浩荡荡的行向华家别庄。 可是,当他们快接近别庄之际,乐声戛然停顿,鞭炮声又响了三声之后,便静悄悄,袁冬冬立即朝外一瞧! 只见远处大门前站着三位熊般大个子人物,左右两侧之人分别高举右臂,右掌中更握着一只金光闪闪的大锤。 那两只大锤不但金光闪闪,而且甚巨,那两名大汉高举着它,却未些微晃动,可见此两人的膂力大得骇人! 那三人远处停着五部马车,车帘深系,另有一位大汉站在车旁,不知车中坐着什么人? 或装着什么东西? 燕云十八凶则不知在何处? 倏见水庭轩走出大门,朝居中魁梧中年人拱手道:“申护法,新人们已至,可否让道先容他们入内?” 立听一阵焦雷般声一道:“行!不过,本护法要当面向新郎赠礼!” “好!有请袁公子!” 袁冬冬立即沉声道:“下轿!” 轿夫一放下轿,袁冬多立即下轿行去。 他一直走到魁梧中年人身前六尺处,方始停身道:“我就是新郎袁冬冬,阁下的贺礼在何处呢?” 中年人嘿嘿一笑!喝道:“献礼!” ‘轰……’声音立即自那五部马车上传出。 木屑及篷屑纷飞之后,每部马车中央赫然各摆着一具大红棺材,棺材旁则分别盘坐着三至四名劲装中年人。 袁冬冬当场神色一变! 远处的左右邻居则被棺材骇得惊叫及纷纷锁上门窗。 水庭轩沉声道:“申弼,你太过分了吧?” “嘿嘿!办喜事不是最喜欢大红大紫吗?” “申弼,你别目中无人!” “水老,本会一向敬重你的清高,本护法希望你别淌这份浑水,否则,不但今日难过,今后更不得安宁!” 袁冬冬立听符仙传音道:“冬冬,准备出手,别让水老下不了台!” 袁冬冬立即哈哈一笑,道:“你就是一直‘伸臂’向人要钱的申弼呀?很好!太好啦!大大的好!” “嘿嘿!姓袁的!你很聪明!本护法的确经常向人伸臂,不过,本护法一伸臂就要人命,并非要钱!” “很好!你就伸臂吧!” “嘿嘿!本护法尚需掂掂你的斤两哩!上!” 那两位大汉右脚朝前一踏,两个大锤已经疾砸而来。 水庭轩迅疾向后闪去。 袁冬冬向右前方一闪,左掌一切,右侧那名大汉的腰眼一疼,立即连人带锤疾撞向右侧那名大汉。 右侧那名大汉慌忙向前一闪。 ‘砰!’一声,那人不但立即摔倒,而且锤身亦砸上自己的左脚板,不但当场血肉纷飞,更惨叫连连! 另外那名大汉厉吼一声,立即舞锤如轮扑向袁冬冬。 袁冬冬巧妙的连闪二下,不怛已经来到那人的身后,右掌更是已经按住他的背后重穴‘命门穴’。 “啊!你……你!” “怎样?” “我……” “哈哈!伸臂,这就是你的哼哈二将吗?够神勇!” 身子一闪,右掌便已震破对方‘气海穴’。 那人打个寒颤,功力一失,一时拿不住大锤。 “小心!别跟那老包学,脚丫子若被砸中,很疼哩!” 说话之中,他已经接过大锤及制住对方的‘麻穴’。 申弼走到另外那名大汉身旁,不但立即夺过大锤,而且喝声:“废物!”立即一锤砸向那人的脑瓜子。 “护法饶命!” 袁冬冬闪身递锤,立听‘当!’一声。 申弼只觉右臂麻疼,慌忙收锤掠退。 袁冬冬轻拍那名大汉首级道:“免惊!乖囝仔,歹路不可行,否则,一旦失去利用价值,便会被宰掉啦!” ‘呼!’一声,申弼已经扬锤疾砸而至。 袁冬冬哈哈一笑,扬锤一戮,‘当!’一声,两个槌球再度相撞,申弼又不由自主的踉跄而退。 袁冬冬滑身扬锤再戮。 申弼慌忙向右闪去。 袁冬冬扬锤疾戮向他的印堂,左掌趁着他偏头闪身之际,迅速的朝他的‘气海穴’疾拍而去。 ‘砰!’一声,申弼立即吐血连退。 ‘砰!’一声,他以大锤撑身厉喝道:“你废了本护法的武功?” “武功?你有什么武功?似你这种烂招式及粗力,算得上什么武功?我实在不明白你是如何混的?” “气死我也!” 大锤一扬,他再度冲来。 袁冬冬疾弹左手食中二指,当场将申弼制成张腿而立,大锤却高举过顶,那张脸儿却充满着惊骇! “哈哈!好神勇的姿势!真赞!” “小子,你……” 话未说完,大锤已经连晃不已! “哇操!小心!小心!大锤就在你的脑瓜子上方尺余高,你若没抓紧,小心你的脑袋瓜仔会开花哩!” “你……你……” “怎样?有啥米困难?” 似听左前方传来一声冷哼! 袁冬冬一偏头,便瞧见十八名中年人已经扇形凝立,他立即含笑道:“那位老兄鼻子不通呀?快求水老赐药呀!” 居中那人冷冷的道:“小子,你狂够了吧?” “你们十八人就是燕云十八狗熊呀?” “放肆!小子,你今天一定拜不了堂啦!” “少在那儿放臭屁!玩玩吧!” 他立即将锤扛在右肩行去。 燕云十八凶拔剑闪身,迅即将袁冬冬围在中央。 袁冬冬含笑道:“听说你们一直有够鸭霸,是吗?” “小子,纳命来吧!” 在袁冬冬身前那三人立即扬剑攻来。 另外十五人立即严后攻来。 袁冬冬立即脚踩‘幻云神步’,大锤依照‘万流归宗’招式疾戮,现场立即传出一阵‘当……’声音。 六只断剑亦随着爆溅而出。 当场便有三人的步伐一乱。 袁冬冬立即滑身疾朝其中一人猛戮! 那人骇得边挥剑边猛退。 可是,那人忘了置身于街道中,只听‘砰!’一声,他已经撞上墙壁,他吓得立即浮现一股不祥之感。 大锤就在这时已经递到他胸前寸余处,骇得他尖叫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救……救命啊!” 袁冬冬想不到恶名昭彰,杀人不眨眼的燕云十八凶之中,居然会有如此胆小之人,他立即将大锤朝对方的‘气海穴’一戮。 那人惨叫一声,裤裆立即一湿! 哇操!他已经吓出尿啦! 袁冬冬无暇欣赏这份成果,因为,另外三把剑攻来啦!而且是连人带剑疾猛的攻向他的上中下三路。 袁冬冬一转身,立即扬槌疾戮向那三把剑尖。 ‘锵锵锵!’三声,那三把剑承受不住互撞之力,立即折断,那三人则骇然吸气,企图闪避未来之劫。 他们知道对方必然会趁自己以余劲冲过去之际下手,所以,他们打算利用余劲向侧前方闪掠而去。 可是,他们低估袁多冬的‘超能马力’啦!尤其他们不该只想逃,导致袁冬冬得以顺利的左右开弓连番进攻。 三声惨叫之后,那三人已经梧着小腹落地,只见他们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其中一人更是骇呼道:“我的功力完啦!” 袁冬冬点头道:“不错!你们的功力全部完蛋啦!你们该退隐啦!血龙会不是你们逗留之处啦!” 倏听一人冷冷的道:“小子,过来送死吧!” 袁冬冬回头一瞧那十四名中年人已经交错杨剑而立,他立即转身道:“你们十四人难道还不死心吗?” “小子,少狂,过来送死吧!” “唉!阎王要人三更死,铁定拖不过五更,好吧!” 他便提锤缓步行去。 倏见那十四人齐声喊杀,立即疾冲而来。 那十四把钢剑更是映日泛出凛人的杀机! 倏听符仙传音道:“冬冬!杀!” 袁冬冬知道符仙必然已经发现不对劲,才会改变主意吩咐他大开杀戒,于是,他立即暴聚功力及闪身舞锤。 立见那个首级大小的圆锤熠熠闪烁出耀眼金芒。 二名中年人先行掠到袁冬冬身前三尺远,两人刚挥剑削来,倏见圆锤一旋,立听‘锵锵!’二声。 那两把钢剑虽然尚未碰上圆槌,却已被散发出来的劲气扫断,那两人亦觉得上胸剧烈一震! 他们不由惨叫出声! 鲜血迅即接连喷出。 ‘砰砰!’二声,他们已经落地抽搐待死! 其余十二人不由骇然刹车。 袁冬冬却毫不留情的抡锤猛挥不已! 那十二人只好弹身硬攻! ‘锵锵……’声音及惨叫声音交织连响! 断剑跟人体争先落地! 不到半个盏茶时间,拼斗已经结束,燕云十八凶已经变成奄奄一息的燕云十八猫,他们已在和死神握手啦! 袁冬冬一抛锤,那五名车夫立即自动下跪求饶! 水庭轩嘘口气,立即含笑鼓掌。 院中众人不由附和鼓掌着。 袁冬冬拱手一笑,立听水庭轩上前道:“袁少侠,请上轿,别耽搁拜堂时间,各位请暂时让道吧!” 仁心丐立即招来丐帮弟子抬着伤者上车及吩咐车快离去。 比较伤脑筋的是那位喜娘经过这一吓,早已浑身发软,根本忘了自己是谁?根本无法进行工作。 华德之妻见状,立即上前客串红娘。 所幸袁冬冬四人早已经背熟礼仪,加上袁冬冬方才大展神威博得众人的尊敬,拜堂便顺利的举行。 近百桌喜宴亦接着摆开。 贺客们在取用酒菜之余,全部在谈论袁冬冬方才之神勇情形,赞美之声便随着干杯声此起彼落着。 尤其在水庭轩和华全陪四位新人出来敬酒时,场面更是热烈。 袁冬冬在众人起哄之下,不知喝了多少酒,等他返座时,茅台酒便已经在他的体中开始大作文章啦! 所幸他的内功通玄又年青,所以尚能挺到送完贺客。 可是,当他被符仙推入华慧房中后,酒力便发威啦! 初经人道的华慧便开始承受狂风暴雨般爱情洗礼,良久,良久之后,终于由符仙出面善后。 哇操!好一场辉煌的战果! ※※※※※※ 别人讨一个老婆,至少可以欢渡个‘蜜月’,袁冬冬讨了三个老婆,却无法享受三天的美妙生活。 哇操!难道‘三个和尚,没水喝’,他的三个老婆‘罢工’吗? 非也!袁冬冬把她们罩得死死的,她们怎么舍得‘罢工’呢? 袁冬冬是被各派高手缠得分身乏术呀! 他自从大展神威之后,各派高手便开始向他请教他那飘忽的步法以及致命的招式,甚至还和他实际过招哩! 他本身就对各派的绝技深有兴趣,一遇上这种机会,他便兴致勃勃的陪他们砌磋,每日皆忙到深夜才歇息哩! 如此一来,他怎么有空渡蜜月呢? 这批人足足待了三十余天,才欣喜的离去。 他们虽然破解不了袁冬冬的招式,可是,他们的招式经过砌磋及观摩之后,已经有着长足的进步哩! 袁冬冬送走他们之后,一入厅便瞧见水庭轩颔首道:“袁少侠,你真令人佩服,老夫能认识你,甚感欣慰!” “水老过奖矣!” “老夫句句由衷,老夫经过这段期间观察,似乎重又瞧见昔年武林比武论技胜况,可惜当年缺少这种谦让和谐气氛!” “全赖您及爷爷押阵呀!” “不敢当!此乃因为众人钦服你的武功及坦诚为人,当年就缺乏武功卓越之人,导致谁也不服谁,因而仇怨日增,唉!” 华全含笑道:“水兄,别叹气啦!各派代表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仇隙已消退不少,您该引以为高兴呀!” “血龙会一日不除,吾一日不安呀!” “对啦!这群家伙怎么又静悄悄啦?” “据丐帮弟子监视所知,血龙会在外堂口安份不少,伏牛山亦甚少有人出入,吾担心他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呀!” “袁少侠,血龙会万一再度作乱,望你能伸援手!” “遵命!” 水庭轩压低声音道:“小孙女之事,祈你海涵!” “不敢当!此事错在晚辈!” “您太客气啦!谢谢你,华兄,叨扰多时,小弟该告辞矣!” “何必急着走呢?” “小弟该回去清理那间破窖的蛛网啦!” “呵呵!你那些瓶瓶罐罐早把蜘蛛薰跑啦!再留三天,如何?” “华兄莫非另有吩咐?” “不是啦!你是小弟当今世上唯一至交,小弟舍不得你呀!” “呵呵!你是舍不得那盘棋吧?” “呵呵!不错!小弟若破不了那盘棋!实在不甘心!” “走呀!” “请!” 二老便欣然步向书房。 袁冬冬则迫不及待的步向竺叶青房中。 他会先步向竺叶青房中,乃是符仙所面授机宜,以表示他十分爱竺叶青及重视她腹中的孩子。 房门半掩,他便直接步入。 却见竺叶青仰躺在榻上,水当当的双掌分别按在她的腹部及左腕脉,袁冬冬一入房,二女立即望来。 “我……我没事!” 水当当立即起身低头行来。 袁冬冬心中有愧,立即低头让路。 不久,水当当已经离房而去。 竺叶青起身略整衣衫道:“冬冬,坐呀!” “谢谢!青姐,身子好吧?” “很好!当当天天替我切脉及调熬补药,挺辛苦的哩!” “我……一直不知道,否则,我方才该向她致谢!” “你一直很忙,岂能怪你,冬冬,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请说!” “当当连续切脉诊试三天,又与水老印证,我可能怀了双胞胎,而且好似两位男婴,你是否高兴呢?” 袁冬冬双眼一亮,道:“高兴!高兴极了!仙姐她们知道吗?” “当当方才才来告诉此事,你是第一位知道这件事!” “喜讯!天大的喜讯,你会不会好累呢?” “还好,当当决定再调熬补药,她说这对男婴日后一定很壮哩!” “辛苦你啦!” “冬冬,我若真的分娩一对男婴,可否择一人姓竺吧?” “好呀!” “冬冬,谢谢你!” “青姐,何必如此客气呢?” “冬冬,你不明白此事对吾家有多重要,娘自从爹及两位大哥不幸逝世之后,便一直忧虑竺家香火之事呀!” “娘若知道你已经同意此事,她不知道会欣喜到什么程度呢?冬冬,谢谢你使娘了却多年心愿!” “青姐,别如此客气嘛!” “冬冬,我一直要证实一件事,你是否曾经在三年半前去过苗族东南方,而且站在峰上任凭风吹雨淋?” “哇操!有这件事,你怎会知道呢?” “我一直在观察苗族动向,凑巧的瞧见你,你当时好似心事重重哩?” “不错!我当时正在思索幻云神步及冲散体外的瘴毒!” “啊!我明白啦!我听仙姐说过你的奇遇,原来你是在淋毒呀!我还以为你因为情场失意而在自我折磨哩!” “哈哈!我当时真的有那种表情吗?” “你太专注了!我误会啦!” “我想得太出神啦!否则,咱们早就该认识啦!” “是的!对了!提起瘴毒,我就忆起一事,你在淋雨之前,是否曾经遇上出殡行列以及毒毙二位苗民?” “是呀!不过,我不是故意要毒毙他们,是他们要揍我,结果一沾上我,便染上瘴毒,我险些被骇死哩!”说着,不由苦笑! 她却突然格格一笑,接着就格格连笑! 袁冬冬未曾瞧过她如此愉快,而且,她笑起来颇似牡丹绽放,那份端美顿时使袁冬冬瞧得一怔! 房门一开,符仙已经和华慧好奇的入房。 竺叶青立即刹笑起身相迎。 符仙一入座,便问道:“青妹,你在笑什么呢?” “仙姐,你记得苗族近三年来所流传的山神显灵吗?” “曾听过,不过,我没作进一步了解!” “慧妹,你呢?” “我是由家丁口中得知,听说哈老族长出殡那天,山神显灵,凡是对山神不敬之人,皆全身黑肿惨死!” “山神是何模样?” “传闻甚多,有人说山神很庄严,有人说很恐怖哩!” “传闻实在可怕又可笑,事实上,冬冬就是那位山神!” 华慧不由啊了一声。 袁冬冬苦笑一声,立即叙述事情始末。 符仙含笑道:“冬冬,你为何没提及此事呢?” “哇操!这种糗事,少提为妙!” 竺叶青含笑道:“在你而言,此事乃是糗事,可是,对苗族而言,乃是大事,尤其对哈脱而言,更是难事!” “哈脱是谁呀?” “苗族年青一代中的首脑人物,他不但智计过人,而且精谙中原武学,在苗民的心目中,乃是智勇双全的英雄!” “可是,我看他挺傲慢哩!” “不错!他目空一切,甚至自认为族长!” “目前的族长是谁呀?” “哈娃,老族长的唯一孙女,你该瞧过她吧!” “嗯!她当时好似阻止哈脱伤我,可惜,我听不懂苗语!” “提起此事,我想顺便分析苗族情势,因为,我发现哈脱不但甚具野心,而且经常私下与采药的中原人秘语甚久!” 符仙点头道:“好话题!” “苗族原本独立于山区,历代族长亦管教有方,可是,自从老族长离奇暴毙及山神显灵后,苗族便笼罩在不安之中!” “尤其,哈脱不但觊觎哈娃的美色,更想担任族长,所以,他一直在暗中培植势力及煽惑挑拨,如今已有不小的势力!” “苗族以放蛊闻名,我更发现哈脱指派三名巫师终日轮流练蛊,可惜因为四周布蛊,我无法潜入观察!” “哇操!听说蛊挺神秘,恐怖哩!” “不错!蛊乃是一种生物,它来去迅疾飘忽,中蛊者就如同役蛊者之奴役,根本没药可解,无法对付!” “哇操!如此恐怖呀!万一他们一造反,天下岂非大乱!” “不错!苗族曾入侵中原两次,幸经群豪牺牲拼斗,终使他们元气大伤而返,故他们已经潜伏山区一、二百年!” “你方才说哈脱常私会中原人,那些人会不会是血龙会手下呀?” “我亦担心此点,所以先后跟踪多次,可是,那批人却纯粹是商人哩!” “他们万一与血龙会勾结,有对策吗?” “全看你啦!” “我……我怎么办?” “你吃过瘴果,可能不惧蛊!” “当真?” 符仙点头道:“我同意这个观点,为了安全,你在遇上苗民后,只要运功及屏息,苗民即使放蛊,也奈何不了你!” “你们呢?” “靠你保护啦!” “我……我……” “别想那么多啦!冬冬,你经过这一段时间砌磋武技,想必已经大有收获,是吧?” “不错!我觉得招式施展更顺利哩!” “你越顺利,血龙会的人越倒楣,准备何时出马呀?” “我也不知道呀!你们的意思呢?” “你是一家之主,你作决定呀!” 袁冬冬一见她的嘴角含笑,心知她必是在逗他,于是,他立即正经八百的问道:“你们真的要听我的决定吗?” “是呀!青妹、慧妹、你们也同意吧?” 二女立即点头同意。 “好!我郑重宣布,我不出马啦!” “为什么?” “我不犯人,人不犯我!” “太自私了吧?” “不然就直捣黄龙,搞平伏牛山!” “你破得了四周的机关埋伏吗?” “说一丈不如行一尺,破看看吧!” “你何不出去外面俟机歼敌呢?” “太累啦!天气又日益转冷哩!何况,青姐即将分娩了哩!你们是否知道青妹怀了两个小壮丁呢?” “真……真的呀!青妹,恭喜!” 竺叶青不由羞赧的轻声道谢。 符仙含笑道:“冬冬,我支持你方才的决定,因为目前已有丐帮在监视血龙会,天气又日益轻劣,血龙会可能暂时不会蠢动!” “哇操!仙姐!你在考我呀?” “动动脑,均衡一下嘛!” “还好我没有‘阿达’!” “你若阿达,全天下的人皆‘秀逗’啦!” “哈哈!全天下的人皆‘秀逗’,一定很好玩喔!” 四人便愉快的交谈着! ※※※※※※ 此时,位于伏牛山山下却剑拔弩张,六十名血龙会帮众在一名中年人领导下,井然有序的挺立在入口处。 一位俊逸中年人则率领三名俊逸青年及三名老者站着这帮人身前五丈外,他们从容而立,似乎另有所恃。 这名中年人正是血龙会天字堂香主钟龙,他瞄了俊逸中年人一眼,沉声道:“阁下当真要闯山?” “不错!” “好!有种!先过这关刀山剑林吧!” 六十名大汉立即抽出刀剑疾掠过去围住那七人。 俊逸中年人立即轻轻颔首。 左侧青年立即朝身旁老者使个眼色。 三名老老便依品字面对那六十人。 他们齐吼一声:“杀!”立即扑来。 三名老者双掌立即连挥。 那六十名便在‘哎唷!’‘啊!’叫声之中,摔落在地,然后似染上重症般倒在地上抽搐,口中亦边呻吟不已! 钟龙神色大变,立即杨臂向天空一抛。 一枚竹哨立即带着刺耳的嘘嘶声音破空飞去。 居中青年不屑的冷哼一声,立即行向钟龙。 钟龙拔出佩剑,一刀‘抽水断流’疾攻而至。 青年鬼魅般一闪,杨掌一拍,钟龙立即被摆平在远处。 远处山上迅即传来‘当……’疾骤钟声。 林中迅即人影穿掠不息。 俊逸中年人冷冷一笑,道:“上!” 那三位青年立即掠去。 俊逸中年人则率领三名老老把着山道缓步而去。 居中青年似疾矢离弩般疾射而去,沿途中之流矢飞镖及煌石根木沾不上他,刹那间,便已掠到半山腰。 左侧青年双手连挥及身子连闪,不但闪开暗器,更将扑来之大汉毒倒在地惨叫抽搐,症状赫然与山下那六十人一模一样。 右侧青年似蝴蝶般飘飞,双掌翻杨之间,一排排梅花针疾射而出,扑来之大汉立即纷纷中针倒地惨叫。 闻名江湖的血龙会第一重机关埋伏便停摆啦! 不久,三名中年人扬鞭疾攻向居中青年,另外两名青年刚追上,立即又有六名中年人分成两组拦住他们。 左侧青年双掌连扬,那六人便倒地抽搐。 附近立即冲来三十余名大汉。 左侧青年似在清理垃圾般连挥双掌。 那三十余人便似垃圾般歪七倒八的倒在附近抽搐呻吟。 三名中年人在心慌意乱之下,迅即被居中青年劈倒在地上。 倏见三十名持盾棍大汉自远方出现,只见他们身子一翻,便连人带盾疾滚而来,居中青年便回头朝居左青年略一颔首。 居左青年立即弹身疾挥双掌,一蓬蓬淡似白烟粉未迅即飞出。 却见六支短棍交叉疾射向居左青年,居中青年冷哼一声,双掌一阵挥拍,那六支短棍立即被震碎飞去。 那三十名大汉却惨叫连连的一直滚向山下。 ‘砰……’声中,多人已被大树撞昏过去。 俊逸中年人右脚一抬,鬼魅般踢挑之后,滚到他身前之八名大汉便似落叶般被踢入右侧林中。 而且每人分别被挂在树上枝桠间哩! 这份腿劲及招式迅疾慑住在远处观战的一名老者。 老者尚未拿定主意,居中青年已经疾冲过来,站在老者身旁的两位中年人立即扬斧疾砍而去。 居中青年双掌一扬,两名中年人便被如山潜劲震退。 居左青年双臂立即连挥。 老老双掌连挥,踏身切向居左青年。 居中青年斜里一掌,立即迎向老者。 两人刚宣战,附近便有十余人惨叫倒地,老者心中一慌,气机一浊,紧摒之气息立即吸入一丝淡淡的香气。 他刚觉神智一眩,右肩便被扣住,疼得他不由啊了一声。 啊声方出,他立即又吸入大量的香气。 他立即全身酥软。 居中青年冷哼一声,便将他似垃圾般抛入林中。 倏听远处传来一声厉吼道:“住手!” 居中青年便率两位青年疾掠而去。 沿途大汉纷纷闪入林中凝立着。 宏伟的山门终于出现了! 那两根青石石柱不但锯刻着两条大龙,而且龙身染红,配合上方那块‘血龙会’金匾,倍添恐怖气息。 山门两侧挺立三十名大汉,人人扬臂张弩,利矢不但已经搭上弓,矢尖更是泛着蓝光,分明已经淬过剧毒。 山门中央凝立一位铁塔般老者,他正是血龙会副会主古震山。 居中青年乍见到山门前之情景,立即双手一挥,另外两名青年便停在原地,他本人则继续朝前行去。 “嘿嘿!小子,你是何来历?” 青年冷哼一声,立即探肩抽出一把宝剑! “射!” 六十支利矢立即疾射向青年的全身及前后左右,眼看着青年便要成为刺猬,他却仍然端立不动。 就在三十六支利矢距离他身前三尺远处,他突然原地疾旋一圈,宝剑立即幻出耀眼的光芒及嘶嘶剑风。 那三十六支利矢便全部被绞断。 另外二十四支利矢则射落在他的前后左右地面。 “嘿哩了好一式万紫千红,你原来是华山弟子呀!嘿嘿!你若能活过今日,就回去向苟正文那老鬼(华山掌门)询问本副会主之来历吧!” 说着,他已经大步行下台阶。 另外六十人立即放下强弩。 青年一直等到古震山停在身前丈余外,一见对方徒手凝立,他便将宝剑归鞘,然后冷冷的瞧着对方。 “嘿嘿!小子,你会后悔!” 他倏将双掌互拍三声,立听‘锵锵锵!’三声脆响,那声音根本不是肉声,好像是两块铁板在‘接吻’哩! 青年不由为之色变! 古震山嘿嘿一笑,立即扬掌劈来。 青年自右一闪,疾劈他的左胁。 古震山虽然身高马大及一大把年纪,动作却甚为灵活,只见他不但闪过那一掌,而且双掌疾攻出‘开天辟地’。 青年只觉窒息劲气涌来,立即向右一闪。 ‘轰轰!’二声,地上已多了二个深坑。 “嘿嘿!小子,怕了吧?下跪求饶吧!” 青年冷哼一声,叱句:“该死!”立即扑来。 那声音甚为尖细,古震山边扬掌疾劈边道:“嘿嘿!原来是个小姐呀!很好!本会主今日有得快活啦!” 青年勃然色变,出招更疾! 两人互拆十二招之后,突听‘轰轰!’二声,两人所劈出的两道掌力已经结结实实的发生‘车祸’啦! 青年‘蹬蹬蹬!’连退三大步,胸部立即剧烈起伏着。 古震山连退四大步!终于‘呃哇!’一声,喷出鲜血。 双腿一软,立即张腿坐倒在地。 ‘咻!\ue11a\ue11a\ue1fe\ue2c7校\ue0dc\ue2c7Ю\ue377敢丫\ue135采湎蚯嗄辍? 右侧青年叱句:“不要脸!”双掌已经疾掷出六锭小元宝。 ‘叭……’声中,六锭小元宝已经将六支利矢撞断。 那青年疾掠到古震山面前,不但一脚踢倒他,而且踩在他的心口,那六十名大汉立即投鼠忌器的放下强弩。 青年倏地一阵急促呼吸,倏见俊逸中年人疾闪到青年的身后,沉喝句:“张嘴!”立即朝他的背后大穴疾拍。 青年一张口,一道血箭便疾喷而出。 他方才硬拼两掌,气血已经翻涌不已,此时急于制住古震山,强行再度出手,那些气血更加的不安份啦! 俊逸中年人将三粒绿色药丸塞入他的口中,立即沉声道:“蓝蓝,保护你大哥调息,咱们走吧!”说着,他立即昂头行去。 青年果真就地调息养伤。 右侧青年立即取剑站在一旁。 左侧青年则和那三位老者沿着石阶行去。 一入山门,赫见远处有一栋巍峨宫殿,殿前那片宽敞青石路面两侧昂立两排劲装大汉。 俊逸中年人微微一笑,立即昂头行去。 他们五人刚走到距离大殿五十丈远处,倏听一声冷喝:“站住!”一道人影已经似流星般,自殿中疾掠而出。 ‘唰!’一声,一位高瘦老者已经停在俊逸中年人身前丈余远处,他刚阴阴一笑,倏然望着青年而面现诧色。 俊逸中年人含笑道:“韩老,您发现什么啦?” “你是谁?” “血龙会继任会长!” “放肆,本会主武功盖世,你算老几?” 俊逸中年人立即哈哈一笑,那笑声中气十走,不但老者为之皱眉,附近的劲装大汉更有人皱眉咬牙。 “哈哈!韩老,你瞧!” 他立即朝青年略一颔首。 青年冷哼一声,面色倏红又立即转青,一道由光倏地自他的右鼻孔射出,老者当场骇呼道:“蛊王!” ‘叭!’一声,他已经自动跪伏在地上。 俊逸中年人嘿嘿一笑,立即微抬左臂。 青年略一张口,白光立即射入他的口中。 俊逸中年人嘿嘿笑道:“韩老,请起!” “惶恐之至,谢恩!”说着,立即起身低头而立。 这名老者乃是玩毒出名的‘毒鬼’韩月,他方才乍见到传闻中的蛊王居然出现,为了保命,只好立即下跪。 寻常人只要被蛊王擦到皮,便全身酥软,似他这种玩毒的人一被蛊王擦到,当场万毒攻心而亡。 他岂能不惧乎! 俊逸中年人含笑道:“韩老,去请裘会长出来一晤吧!” “是!” 殿中立即传出一声:“会长驾到!” 道路两侧大汉立即面对大殿躬身拱手道:“参见会长!” “免礼!” 四位老者立即拥着一位魁梧老者凝立在殿前。 两名青年抬来虎皮蛟椅之后,立即退去。 魁梧老者朝椅中一坐,立即盯着俊逸中年人沉声道:“阁下陌生得很,先报出来历吧!” “海永生!” “无名小辈,哼!” “会主当初何尝不是由无名小辈闯出万儿吗?” “报上师门!” “行!瞧清楚啦!” 倏见他足下一滑,便滑前丈余远,只见他将左掌五指并拢贴衫下垂,右臂不但高举,姆、中、无名、小指一扣,食指高指天际。 哇操!这不是佛陀当年降世时‘指天指地’‘唯吾至尊’的模样吗?上这位俊逸中年人怎么也摆出这付架式呢? 站在椅旁两侧的四位老护法立即暗自思忖着! 血龙会会长却悚容道:“至尊指!” “裘源,你果真有眼光!” “哼!好一只纸老虎!” 海永生哈哈一笑,右臂向右下方一斜,食指忽曲倏直,一缕指风已经带着惊人的嘶风疾射向裘源。 裘源神色大变,立即起身闪避。 ‘卜!’一声,椅背中央已经现出一个指孔,而且圆得好似经过精雕细琢般,裘源当场全身一颤。 “嘿嘿!裘源,你肯降任副会长吧!” “是!参见会长!” 众人立即跪倒在地。 海永生立即得意大笑着!“格格!瞧你把男人贬得一文不值,别忘了你是男人呀!” “我不会忘记我是男人,我是一位最幸运的男人,而我的这些幸运,完全是你们所赐与,我配作大男人吗?” “你挺有良心的嘛!” “我若没良心,你们肯嫁我吗?” “哟!说你胖,你就喘啦?少臭美啦!” “是!下次不敢!” “讨厌!慧妹,一起来吃些东西吧!” “好!” “慧妹,你会不会嫌我太随便啦!” “不!仙姐,你如此做!必然另有用意!” “不错!我是要让冬冬放松,我了解他的与众不同能力,他越紧张,越无法发挥所长,越轻松,能力越强!” 袁冬冬恍然大悟道:“仙姐,谢谢你!我明白了!在我与水姑娘决战前夕,你会那么做,我该如何感谢你呢?” 她羞喜的道:“你的成功,就是我们姐妹的最大欣慰!” “仙姐,我一定会成功的!” “我相信!我相信!” 两人便深情的互视着。 华慧暗羡道:“仙姐才是真正的女人,我该好好学习!”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三人重又启程,不到半个盏茶时间,他们已经掠峰而过及蹲在一块大石后。 华慧指着山腰的木屋及茅屋道:“那儿就是苗族居住之处,咱们还是依青姐之指点由右侧那条小径下去吧!” “好!” 三人放轻身法沿着小径飞掠不久,华慧倏地停身,符仙立即低声问道:“慧妹,你是不是那儿不舒服?” “仙姐,我有呕意!” “嗯!你可能承受不住谷中飘来之异味,冬冬,我带慧妹到峰顶候你,你自己小心些吧!” “是!” 袁冬冬一掠到谷口,只见方才在半山腰所瞧见之树木及木屋已经消失于滚滚红雾之中,他立即望向地面。 不久,他瞧见右前方三尺远处有一块萤白石砖,他不由喜道:“哇操!青姐没说错!我就沿着白石前进吧!” 他便运功踏上白石。 赫见左前方三尺处另有一块白石,他便朝前踏去。 他接连踏过十八块白石,便瞧见那些树木及木屋,他的心中一喜,便站在原地张望及运功凝神默听着。 不久,他便听出左恻四间木屋中,共计有九人在歇息,其中三人居然还鼾声连连,不知其余六人如何睡得着。 右侧只有两个木屋,那两个房间却比左侧那四间木屋大,尤其后面那间木屋不但最大,木壁上亦刷有红漆哩! 此时,正有一阵袁冬冬听不懂的低沉,缓慢话声自那间屋中传出,袁冬冬便好奇的悄然行去。 这间木屋系独立而建,袁冬冬绕了一圈之后,一见四周门窗紧锁,他便好奇的伸指朝木壁悄悄戮去。 刹那间,壁上便出现一个圆孔。 袁冬冬凑眼一瞧,赫见一名裸女趴跪在地上,他的心中一阵狂跳,慌忙移开右眼及吸气定下心神。 不久,屋中又传出话声,他好奇的偷榻一瞧,便瞧见少女已经长跪在地上及抬头望着壁上喃喃低语着。 那雪白的酥背虽然被乌溜溜秀发遮去大半,不过,那纤腰及蜂臀却一丝不避的完里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心中狂跳了! 他好奇的低身一瞧,赫然瞧见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位披头散发的人,而且好似一位年青人哩! “哇操!她怎会朝此人跪拜,而且还光溜溜跪拜呢?” 倏听低沉、缓慢的声音道:“山神!万能的山神,慈悲的山神,哈娃已经连续向你祈求逾百日,你该感应呀!” “慈悲的山神,求你赐知害死先祖哈隆族长的元凶,求你让元凶得到报应呀!山神!哈娃求你大发慈悲呀!” “慈悲的山神,哈娃自从你在守护亭显灵之后,哈娃就虔敬的绘下您的圣像及每日膜拜,山神,您瞧见了吗?” 袁冬冬全身一震,忙偏头付道:“天呀!画上那人是我呀?怪不得披头散发,她太迷信!太可笑,十愚蠢了吧!” 他方才全身一震,不知不觉的碰到墙壁,屋中的哈娃乍听声音,她以为是族人偷窥,她不由火冒万丈。 倏见她回头一场左臂,食指一弹,一丝白影立即射向壁孔中。 袁冬冬刚骇讶的思忖,倏听异晌传来,他忙提气闪退。 他这一提气,正好吸入那股异香,顿觉头儿晕眩及四肢一阵乏力。 他刚道句:“夭寿!”哈娃已经启门掠出。 袁冬冬心中一急,立即又吸入一股香气。 他刚踉跄一下,她已经上前扣住他的腰眼及挟他入屋,准备用刑逼供及施予最严厉的惩罚。 她身为族长,居然被人偷窥圣体,怎么得了呢? 她锁上门,立即以布团塞住圆孔。 接着,她将他放在地上。 “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乍听汉语,再瞧见袁冬冬的面孔,不由一怔! 她朝画像及袁冬冬来回瞧三次之后,突然惊喜的道句:“山……”立即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惊动他人。 “我不是山神!” “是!你就是山神!慈悲的山神呀!哈娃终于将你感动了,你终于现身了,哈娃也该履行自己的诺言啦!”说着,她立即欲脱袁冬冬的裤子。 袁冬冬急出满头汗,忙低声道:“哈娃,我不是山神,你别乱来!” “是!你一定是山神!否则,汉人岂会知道哈娃的名字,山神,你别生气,哈娃方才无知,哈娃这就献身谢恩啦!”说着,她已经‘强迫中奖’啦! 袁冬冬一见已成事实,便闭目不语! 她怀着感恩的心情很努力的干活,一直到袁冬冬茫酥酥之后,她才软绵绵的趴伏在他的身上。 袁冬冬经此一震,他悚然清醒,乍觉功力已经恢复,他急忙推开她及拿着裤子到墙角尴尬的穿着。 当他穿妥衣衫转身之后,立即发现她赤裸裸的趴跪在地上,附近尚留着处子落红,秽迹以及汗迹。 “天呀!我该如何善后呢?” 情急之下,他只好匆匆离去。 哈娃追到门口,正好瞧见袁冬冬已经掠到远处,她不由崇敬的忖道:“山神果真来去如风,我的心愿可以完成啦!” 此时,谷中主人正在房中忙碌,袁冬冬身形似电,根本没人发觉他,他匆匆踏着白石出去之后,立即瞧见远处有人走动。 他便矮身籍着林树掩护悄然掠向峰顶。 他尚未抵达峰顶,符仙及华慧便现身扬手,他难过的忖道:“我对不起她们,我该如何说呢?唉!” 他一落在二女身前,符仙便问道:“冬冬,出了什么事?” “我……” “冬冬,快说呀!” “我……我……” “冬冬,你明知姐姐急性子,快说呀!” “我……唉!” “冬冬,你一定出事了!你的脸色好难看喔!你的前襟怎会湿了呢?你的身上怎会有异香呢?” 袁冬冬低头道:“我对不起你们!” “天呀!究竟出了什么事嘛?” “我……我该如何说呢?” 华慧忙道:“仙姐,冬冬,此地易被苗人发现,咱们先到别处再说吧!”说着,她已经先行掠去。 袁冬冬边掠边忖道:“唉!我就直言吧!” 他一见华慧停在一块石旁,他便停在她的身前及伸手握住她的柔夷,再牵着符仙的柔夷道:“我发誓!我待会所说之事,句句真实!” 符仙歉然道:“冬冬,姐姐方才太急了!原谅姐姐!” “仙姐,你是关心小弟呀!” “冬冬,究竟出了何事?” 冬冬便据实招供。 符仙一听完,突然投入他的怀中道:“冬冬,姐姐不怪你!” “仙姐,谢谢你!” 华慧含笑道:“冬冬,你没错!她也没错!这是天赐良缘及良机!” “我……” 符仙欣喜的道:“对!这是天赐良机,哈娃既然误信你为山神,你就假冒山神!进一步套出相关资料!” “妥吗?” “妥当极了!走!边走边想吧!” 三人立即疾掠而去。 ※※※※※※ 亥初时分,符仙陪袁冬冬春风一度之后,问道:“冬冬,苗女多情又健美,哈娃的妙味不错吧?” “我……我不知道!” “讨厌!嫌姐姐问得太露骨吗?” “不是!我当时慌急交加,怎会知道什么滋味呢?” “格格!少来!你若非半推半就,她办得了成事吗?” “不是啦!我一吸入香味,便头晕乏力呀!” “你不是推开她逃走的吗?你怎会有力气推开她呢?” “我……我也不知道呀!” “姐姐告诉你吧!她所施放之白烟,必然是极为厉害之毒物,你在疏忽吸入之后!不知摒息逼毒,才会中毒!” “当她献身之际,你体中之内力已经自动逼出毒物,所以,你在神智清醒之后,才有力气推开她!” “我……我太嫩啦!” “嫩得妙!不但嫩出良缘,也嫩出良机,可喜可贺!” “仙姐,别糗小弟啦!小弟一定会改过啦!” “姐姐别无恶意啦!否则!姐姐今晚岂会再陪你!” “谢谢你!” “冬冬,你记住明午如何套资料吧?” “记住了!” “明午要不要好好享受苗女之多倩呀?” “仙姐,拜托啦!别糗我啦!” “好嘛!睡啦!” ※※※※※※ 翌日午后时分,袁冬冬独自溜入谷中,当他来到哈娃房外之际,倏见房门一开,哈娃已经全身赤裸欣然而立。 他的‘火气’顿旺,急忙低头入屋。 她一锁上门,便欢趴跪。 袁冬冬忙拂出潜劲托住她。 她用力道:“慈悲的山神,您既然应哈娃祈求再度光临,您就让哈娃向您膜拜以示感激及尊敬之意吧!” 袁冬冬摇头道:“穿衣,坐!”说着,他已先行入座。 她感激的穿妥衣衫,立即坐在他的对面。 袁冬冬右手一招,挂在壁上的弯刀立即落入他的掌中。 “啊!山神,你……” 袁冬冬暗聚功力,右手食中二指夹住刀身立即似卷纸般卷起刀身,没多久,刀身便被卷成一个圆球。 哈娃顿时目瞪口呆。 袁冬冬心中暗喜,双掌一合,刀把及圈球便被压成一团。 他似搓汤圆般连搓,不久,它便已经成为一个姆指大小的小丸,当他将它放在桌上,她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 “哈娃!” “哈娃在!” “你想知道杀死令祖之元凶吗?” “是的!求山神指示!” “时机未至,天机岂可妄泄!” “是!哈娃斗胆求你恩示时机何时成熟?” “吾届时自会出现助你除凶!” “叩谢山神!”说着,立即欲起身下跪。 “免礼!坐!” “谢山神!” “哈娃,你身为旅长,岂可炼制这种歹毒物品呢?” “哈娃无能!此事完全是哈脱一意孤行,山神,您也明白哈娃只是个傀儡而已,族中精英大部分被他掌握了!” “吾明白!可叹!可叹!” “哈娃愧对历代族长,哈娃明知这些精英此次随哈脱进入中原,定会尸骨无存,偏偏却无能制止!愧甚!”说着,双眼已经含泪。 袁冬冬心中一颤,忖道:“哇操!哈脱果真已经进入中原,这下子可要天下大乱了,我该早些传出这项消息哩!” 他立即沉声道:“吾会设法挽救!” “谢谢天神慈悲!” “谷中那些毒物该及早除去!” “是!” “拘留哈脱留在谷中之人!” “是!” “今此时起,你勿再膜拜求吾,吾会自行现身!” “是!” “吾该去矣!” “山神,求您笑纳哈娃献身!” “不……不必!” “山神嫌哈娃不净?” “非也!非也!” “既然如此,求山神笑纳,否则……”说着,她已经自怀中掏出一把短匕对准心口。 “住手!” 她的凤眼一湿,道:“山神,您如此爱护本族,哈娃无以答谢,仅有献身一途,您若再拒绝,哈娃惶恐难安!” “吾心领!” “不!山神,求您笑纳!”说着,她已经下跪。 多情的袁冬冬心中一软,立即上前扶起她。 不久,木屋中一片,旖旎春光矣! ※※※※※※ 袁冬冬一回到家门口,倏听一阵婴儿啼叫声,他心中一跳,忖道:“哇操!难道青姐已经分娩了吗?太……太好了!” 倏听一名婢女在厅中喊道:“姑爷回来啦!姑爷回来啦!” 立见她奔出来道:“恭喜姑爷,二夫人已添两名公子,母子平安!” “谢谢!谢谢!” 他一掠入厅中,便瞧见华慧欣然道:“冬冬,你回来得正是时候,青姐刚在盏茶时间前,顺利分娩二子,恭喜!” “谢谢!我可以进去瞧瞧吗?” “稍候!仙姐及师父正在替青姐净身及调气!” “好!好!” “冬冬,此行如何?” “挺顺利的!哈娃已经决定毁去毒物及拘留哈脱的心腹,对了,哈脱已率苗人进入中原,该及早通知!” “好!冬冬,你先去沐浴吧!” “我……” 她立即低声道:“小心仙姐又询问你身上的香味来源,我去通知爹吧!”说着,她已经掠出厅外。 “哇操!这些女人个个都是‘虎鼻师’哩!” 他立即回房洗‘战斗操’。 当他步入竺叶青房中之后,立见竺叶青躺在榻上,两位妇人则各抱着一名婴儿,齐慕华及符仙则含笑坐在榻前望着他。 两位妇人忙欠身行礼道:“恭喜姑爷!” “谢谢!二位辛苦啦!” 齐慕华含笑道:“王嫂及李嫂将哺育孩子,你替他们取个名字吧!” “这……娘来取吧!” “你取吧!” “青姐,你的意思呢?” 竺叶青含笑道:“你来取吧!” 符仙欣然道:“别再客气啦!我建议一下!他们兄弟分别姓袁及姓竺,老大名叫袁山,老二名叫竺神,如何?” “圆山?竹笋?” “不是啦!老大名山,山河的山,老二名神,神仙的神!” “山神!啊!你怎……” “格格!有山就有神,挺有纪念意义,是吗?” 袁冬冬知道她不愿王嫂及李嫂知道他被苗人误传为山神之事,所以,他立即点头道:“不错!不错!” 齐慕华感激的道:“冬儿,谢谢你!” “娘!你何必客气呢?青姐,你歇会儿!娘、仙姐,我有事要请教你们,请!”说着,他已经先行离房。 他们三人在厅中坐妥之后,他立即叙述会晤哈娃之经过,他由于保留住那段艳事,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符仙心中有数,却不愿提及,便低头沉思。 齐慕华沉声道:“哈脱可能已被血龙会引诱,此事该及早告诉各派!” “慧妹已经前往处理此事,娘,咱们该不该采取行动?” “天下甚大,光凭咱们数人,甚难查证,交由各派处理吧!” “是!孩儿担心哈脱若派人返谷取毒物,会发生意外!” “此事容易解决?交由小徒她们轮流在苗族附近监视吧!”